“……”安茗忽然沉默了,似乎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说实话,她其实是不在乎这个孩子的,或者说她可能不在乎任何一个孩子。想着,她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她不能理解,对一个素未谋面的胎儿,能寄以多大的感情呢。可是她不能这么告诉沈河石。她说:“或许吧,老公,妈说想要。但他的存在不会改变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