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地钻入鼻腔,江鹤年艰难地睁开眼,入目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你醒了?”护士正在调整输液瓶,“感觉怎么样?”江鹤年喉咙**辣的疼:“谁……送我来的?”“邮轮上的工作人员,”护士递给她一杯温水,“你昏迷两天了,需要联系家属吗?”门外传来其他护士的议论声——“谢总对徐先生真好,一个小小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