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睡眼惺忪,对上裴知珩盛满怒火的双眸,那点睡意顿时消散。她歪了歪头:“嗯?”裴知珩冷笑一声,身影投在暗阴处,可怕的像是魔鬼:“他才三岁,一个小孩子而已。南惜,你不该这样的。”她怎样?她做了什么?胸腔内的怒火也是一瞬间蹭蹭往上冒。裴知珩居高临下,南惜从床上起来,她光着脚挺直身板和他对峙。“裴知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