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州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有些沙哑:“我一会儿就到。”挂断电话后,他起身进了浴室。冷水从头顶浇下,试图冲散他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可无论怎么洗,苏枝夏的影子依旧在他眼前晃动。他擦干身体,换上衣服,正准备离开时,公寓的主人回来了。对方显然知道他不差钱,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先生,昨晚您住得还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