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宁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背上的伤痛得她眼前发黑,可更疼的是心口。那里像是被人硬生生掏空,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窟窿。人群的议论声像刀子一样扎过来:“连顾家的独苗都下得去手,难怪释先生只看得上雪凝小姐!”“是啊,难怪三少爷宁愿叫二小姐‘姐姐’,也不肯叫她‘姐姐’。”血从她后背流下,在瓷砖上洇开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