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磕,我可能真的会死在这里,而母亲永远都得不到清白和真相,夏予更不会可怜我...
我忍着剧痛,额头贴地,泪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男人嘲讽地笑了:“这就对了。”
“但还不够。”
没过多久,我失去意识晕倒在地。
隐约听见有人闯进会场,我被几个保镖扛着离开。
再次苏醒时,已经是在医院的病房。
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低头查看我的伤势。
“意识清醒吗?”
她的声音低沉冰冷,却莫名耳熟,我拼命聚焦视线想看清她的脸。
她却以为我神志不清,又重复了一遍:
“能说话吗?还是需要止痛?”
“能说...就是头晕。”
她点点头,在病历上记录着什么就要离开。
“医生!”
我嘶哑地叫住她。
她停下看我。
“请问,您知道我母亲...我母亲林霞,现在在哪里...”
她的视线有些躲避,半晌后回答道:
“不清楚。”
说完就快步离开。
我妈到底怎么样了?
我强撑着坐起来,拿起手机试图给夏予打电话。
可下一秒,夏予的电话竟先一步打了过来。
“你母亲在我这,地址发你了,现在来一趟。”
“好!”
挂断电话时我还天真地松了口气,果然,夏予还愿意听我解释,她不是那样的人。
伤口还在渗血,我烧伤严重,医生不准我离开。
我抓住她的手恳求:“我必须去找我妈,这件事情非常重要,之后我会立刻回来...”
她低头写着医嘱,突然冷笑:“就像当年你说去去就回?”
这时我才看清她胸牌上的名字:
“程...月?”
“难为陆大少爷还记得我。”她讥讽地勾起嘴角,却还是签了出院单。
我来不及多想,赶忙打车赶去那个地址。
可刚到,就发现一切都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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