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爷江羡之和校花摇骰子输了,惩罚是要把我这个年级第一拉下神坛。
他砸钱卖相地围着我转。
爱马仕包替换了书包,专车取代破自行车,曾经霸凌我的恶女们开始对我卑躬屈膝......
给的实在太多,我没有理由不接受他的追求。
高三一整年,我陪他泡吧飙车,打架逃学。
所有人都在赌,赌我会被江羡之玩儿死。
我们约定一起交白卷,祭奠逝去的青春。
出分那天,他搂着校花轻佻道:
“小学霸,游戏结束了。”
看着被隐藏的分数和股价狂飙的通知,我迎上他的目光,
“嗯,我要开启新的人生啦!”
1.
校花乔桑桑第99次把我堵在厕所里的时候,我想和她同归于尽的心蠢蠢欲动。
“来来来,给我们念念你的作文写的什么?”
乔桑桑拧着我的耳朵把我拖到最里面的隔间。
我低头不语,放在书包里的手紧紧攥着一把水果刀。
其中一个小跟班把烟头摁在我的脖子上。
“没听到桑姐说的吗?要是不念我们就把你扒光,全身都烫上烟疤!”
男的女的都在起哄。
“扒光这个主意不错,传到网上去肯定大火。”
“到时候你就不用靠奖学金过日子了。”
我浑身抖得不像话。
深吸一口气,还是放下包里的水果刀。
声音颤颤巍巍:
“奋斗......奋斗是青春的底色......”
我刚念完题目,他们就爆笑不已。
乔桑桑笑得弯腰,
“哎哟小学霸,这就是你的满分作文?”
“改成《穷人的自述》算了。”
我没说话,类似这样的羞辱我经历了两年,早就已经习惯了。
“桑姐,听说她数学还考了满分。”
一个黄毛提醒。
“是吗?”乔桑桑靠近我,冷冷道,
“高出我多少分,就给她几个耳光。”
厕所里的巴掌声引来许多同学驻足,但是没人敢进来。
因为乔桑桑的爸爸是一中捐钱最多的董事。
校长都不敢和这位大小姐对着干。
“啧啧啧,可怜了这张小脸。”
乔桑桑捏着我的下巴左看右看。
从我被人***挂在校园墙上和乔桑桑并列校花后,我脸上的伤就没断过。
旁边的人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她才大发慈悲地放过我。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出去。
在门外憋了许久的同学纷纷涌进来。
“又是你,能不能别老是惹乔桑桑啊?害我们连厕所都没法上。”
不敢和乔桑桑发脾气的同学们只会捡我这个软柿子捏。
她们左推右挤,我狼狈地想要逃离。
却在刚踏出厕所时被一盆冷水闷头浇下。
“哈哈哈哈哈!”
是刚刚那个小黄毛。
“哦豁,年级第一湿身诱惑!”
盗版校服的劣质布料紧紧贴在身上,我双手交叉在胸前。
“别拍了......别拍了......”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道清冽干净的男声打破我的窘境。
男生脱掉身上的西服披在我身上。
小黄毛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耸耸肩便离开了。
我低头道谢,他用干净的带着薄荷味道的手帕擦干我脸上的水珠。
“别怕,我送你去医务室。”
我后退两步,因为嘴被打肿而有些说不清话:
“谢......谢,不用了。”
他温柔地将我的头发挽至耳后,也没有因为我的“不识好人心”而恼怒,从包里掏出一张卡塞到我手里,
“不勉强你,但是下午有公开课,你先去校友馆买一套校服,听话。”
我不敢沉浸在他的温柔里,逃也似地离开。
不对,不对。
绝对有问题。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京圈太子爷江羡之是乔桑桑的人。
他转学来不过三天,和乔桑桑的绯闻就已经传遍整个校园。
这样的人我绝对不能招惹。
2.
中午我没午休,去顶楼晒了两个小时的太阳才把衣服晒干。
下午上课一结束,我收齐作业准备交到教务处。
却在门外听到几人的聊天。
“诶,那个许星然到底上没上钩啊?”
乔桑桑拿下江羡之嘴里叼的烟,懒懒地吸一口。
“这还用说?羡哥出马,她眼睛都看直了。”
黄毛周凛嗤笑道。
江羡之不再是上午那副温柔和煦的样子,眉眼间是冷冽的戏谑。
“感觉没那么好糊弄。”
“就是可惜了我高奢定制的西服,全世界就那一套,披在她身上一股穷酸味儿。”
众人哄笑。
乔桑桑发嗲地搂着他的脖子,
“愿赌服输,你可不许退缩啊。”
“看到她每次考那么好我就来气,妄图通过高考改变命运,做梦!”
江羡之轻拍她的后背安抚,
“小样儿,你哪回让我做的事我没办到?”
我将作业放在门口,沉默下楼。
进教室之前我习惯性地抬头检查会不会有粉笔盒子或者黑板擦。
坐下之前先用纸巾擦拭,因为可能会有胶水或者某种不知名液体。
打开笔盒前做好心理建设,不知道会跳出青蛙还是蟑螂。
以前偷偷剪我头发的同桌莫名其妙给我写了一万字的道歉信。
很奇怪,原本每天都会发生的恶作剧今天竟然一个都没有。
只要是乔桑桑想欺负的人都会成为所有人针对取乐的对象。
我早已习惯这样的霸凌。
可今天的反常让我心中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难得安稳过了两天,转眼就是周末。
我一如既往去高档酒吧兼职,只是我的收入来源之一。
很不巧的是,今天在这里遇到另一个霸凌我的女生徐绵。
徐绵家里的公司一直和乔家有合作,理所应当地她也会帮着乔桑桑欺负我。
更不巧的是,她很快就认出我。
“哟,这不是我们年级第一嘛,怎么还当上陪酒女了?”
经理姐姐知道我的难处,想为我开脱。
“砰”地一声,一个酒瓶砸过来。
“让她过来伺候。”
没办法,我只能过去。
被灌下两瓶酒后她把我推到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身上。
男人摸遍我全身,正当我以为自己要完了的时候。
江羡之从门外闯进来。
他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砸在男人脸上。
“妈的!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男人连连跪地求饶,徐绵脸色都白了。
“羡......羡哥,都是误会......”
“我不知道许星然......”
江羡之把醉酒的我抱在怀里,我口鼻间充斥着好闻的薄荷香,贴他更紧了些。
“叫嫂子。”
他声音暗哑。
“是是是,求羡哥和嫂子饶命!”
我轻扯江羡之的衬衫,示意他带我走。
“别怕,没事了。”
包厢的门关上之前,我余光里看到乔桑桑从包厢里另一个门出来。
“演得不错,南城的项目我爸说了会考虑的。”
“谢谢桑桑姐!谢谢桑桑姐!”
徐绵点头哈腰。
身后动静渐小,我抬头看着江羡之那张人神共愤的脸。
我该什么时候告诉你,我千杯不醉呢?
3.
江羡之把我带回他家。
仅仅是因为醉酒,他就请来高级医疗团队。
“江少,沈萸小姐没什么事,吃完解酒药多休息就好了。”
“只是......”
老医生想起刚才看到我身上的伤疤,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
江羡之表现得很担心的样子,说实话,我还挺佩服他的演技。
“沈萸小姐身上的伤口有点多,而且严重营养不良,调理和治疗怕是要费很多时间。”
江羡之的眼神若有若无地透露出些许嫌弃,没想到这么麻烦。
这也怪不了我。
学校医务室是乔桑桑家里专门给她安排的,自然不会给我医治,外面的医院我也去不起。
因为是被她公然针对的对象,我每天在食堂吃的也都是水煮青菜。
江羡之当然要把戏做足,他霸气地宣布:
“给我用最好的去疤药和补品,从现在开始,你们入驻学校,专门为她调养身体!”
听到这,我开心得差点笑出声来。
“谢谢......谢谢江少......”
他把我抱在怀里,心疼地给我喂药。
“乖,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
“江羡之,你喜欢我?”
我清楚地知道和这样一个风云人物在一起会带给我多大的便利。
所以我不想等他慢慢追了。
酒精作祟,我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嗯。”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地点头。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从在全市排行榜上看到我蝉联第一的时候,就被我深深吸引。
我笑笑没说话。
因为我知道他转学过来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应女朋友乔桑桑的要求搞烂我。
多难得啊,我一个小小贫困生,竟然让少爷小姐们那么费心。
在他意料之中,我们在一起了。
......
第二天我和江羡之一起坐法拉利上学,身后跟着一群保姆团队和医疗团队。
我和他在一起的事情也传遍整个校园。
他每天专车接送我上下学,昂贵的法拉利开到学校时车轮都会沾满贫民窟的泥巴,就像我从前的凤凰牌自行车一样。
只是现在我受到的不是嘲笑,向我投来的全是艳羡的目光。
就连以前最刁难我的年级主任,看到我都是毕恭毕敬。
狐假虎威的感觉真好,我欣然接受成为江羡之女朋友带给我的便利。
破烂的书包被丢在角落,
“以后用这个。”
江羡之把爱马仕包包推到我面前,这款包25万。
我停下手中的笔,打开他刚给我买的新款手机,指着一张照片问。
“可以换成这个吗?有夹层,放笔和橡皮尺子更方便一点。”
我给他看的这款是限定款鳄鱼皮铂金包,定价300万。
江羡之顿了一瞬,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轻蔑。
他摸摸我的头,
“当然可以,我的小公主。”
一个课间的功夫,300万的包就出现在我的课桌上。
江羡之已经转到我们特尖班,大家都说他对我只是玩玩而已。
但看到这个包,看到我原来面黄肌瘦的脸变得红润,看我身上的疤一点点淡去,看那些曾经欺负我的人一个个在江羡之的命令下跪在我面前向我道歉。
谁敢说不是真爱呢?
四月份的二模,我依然是全市第一,甚至还帮江羡之提了两百个名次。
校长在年级大会上对我大夸特夸。
乔桑桑气得要死。
这天,两人又在教务处抽烟。
江羡之忙着回我放学后去图书馆学习的消息,漫不经心地听乔桑桑抓狂的抱怨。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还把我看中的那个包送给她,她也配?”
她任性地抓着江羡之的衣领,几颗草莓暴露在空气中。
“江羡之!”乔桑桑语气里带了哭腔,“你是不是和她做了!”
还没,差点。
我说我怕。
他忍得难受,说等我毕业。
她疯狂地搓着那些印记。
江羡之一边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将嘴里的烟尽数渡给她。
两人气喘吁吁分离。
“老子这辈子就认你这一个女人。”
乔桑桑这才安分下来。
“可她还是年级第一。”
“阿羡,你别忘记答应过我会毁了她的。”
手机屏幕亮起,我看了看,是江羡之说今天有事去不了。
给我转了一百万让我别生气。
我把今天老师布置的作业发给他,让他有不会的问我。
他回说“老婆真好”。
门后的江羡之关了手机,轻轻擦拭乔桑桑刚刚被他咬破的嘴唇。
“放心吧宝贝,温水煮青蛙,她陷得越深就越难抽身。”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的负罪感少了很多。
我打开余额,四百万。
江羡之,你可一定要继续让我陷入你的爱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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